智利足协这些年换主席比换球衣还勤快,教练更是走马灯似的换。球迷们都在骂街:"这帮当官的是不是把足球当麻将打了?"每次输球后足协就会开个发布会,说些"痛定思痛""重振旗鼓"的漂亮话,结果下次比赛照样拉胯。有球迷在社交媒体上吐槽:"咱们足协的规划就是没有规划,全靠球员们自己发挥。"

看看人家阿根廷,斯卡洛尼带着梅西他们稳稳当当打进世界杯。再看看乌拉圭,巴尔韦德、努涅斯这些年轻人已经挑大梁了。智利呢?还在啃桑切斯、比达尔这些老本。比达尔今年37了,在巴西联赛踢得像个退休老干部,跑动距离还没裁判多。布拉沃更惨,41岁高龄还得镇守国门,因为实在找不出像样的接班人。有记者开玩笑说:"智利门将位置是铁打的布拉沃,流水的替补席。"

青训系统更是让人哭笑不得。当年培养出桑切斯、比达尔的训练营现在荒得像被遗忘的游乐园。有球探透露:"现在的好苗子都想着早点出国,谁还留在国内踢球啊?"智利联赛的水平这些年不升反降,俱乐部穷得叮当响,青训教练的工资还不如开出租车的。有家长直言:"让孩子踢球?还不如送他去学编程呢!"

南美足坛的竞争格局早就变了。以前踢玻利维亚、委内瑞拉就跟走过场似的,现在这些球队的主场一个比一个难啃。玻利维亚的高原主场让客队球员喘得像离水的鱼,委内瑞拉的人工草皮能把球弹得跟乒乓球似的。智利球员抱怨:"这哪是踢足球啊,简直是荒野求生!"

媒体开始翻旧账,说2018年世界杯预选赛最后时刻被淘汰就是衰落的开始。当时有个数学老师算出智利出线的概率高达87%,结果硬是把自己算死了。球迷们自嘲:"咱们的数学比足球还烂。"2022年卡塔尔世界杯预选赛更离谱,踢到后半程突然不会进球了,最后七场比赛就进了俩,其中一个还是对方送的乌龙球。

2030年世界杯将在西班牙、葡萄牙和摩洛哥举办,南美可能会多分到半个名额。但智利球迷已经不敢抱希望了,有人调侃:"按这个趋势发展下去,到时候咱们可能连预选赛都进不去。"更扎心的是,就算扩军到48支球队,智利的世界排名还在往下出溜,眼瞅着就要被亚洲球队超车了。

酒吧里的老球迷们一边喝着皮斯科酸酒一边叹气。有人想起2015年美洲杯夺冠时的盛况,街上都是狂欢的人群,汽车喇叭按得震天响。现在街上安静得可怕,连出租车司机都不愿意聊足球了。一位经营了三十年足球用品店的老板说:"现在球衣卖得最好的是梅西的阿根廷队服,咱们自己的都没人买。"

足球评论员在节目里分析得头头是道,说智利足球需要系统性改革。结果第二天足协就宣布要组建个什么"振兴委员会",名单里全是关系户。网友吐槽:"这不就是换个名字继续混吗?"有退役球员看不下去,在社交媒体上发长文呼吁改革,结果点赞还没网红晒猫的照片多。

桑切斯在接受采访时说还会继续为国效力,但谁都看得出来这位老将已经力不从心了。

可问题是年轻一代在哪儿呢?U20国家队上次参加世青赛还是上个世纪的事。有球迷毒舌:"咱们的年轻球员不是在替补席上养老,就是在低级联赛里摸鱼。"

更讽刺的是,就在智利队输给玻利维亚的同一天,阿根廷队在友谊赛里大胜欧洲强队。电视解说员忍不住对比:"看看人家阿根廷,再看看咱们,这差距比安第斯山脉还高。"社交媒体上流传着一个段子:问智利队什么时候能再进世界杯?答:等FIFA把世界杯改成64支球队的时候。

足球学校的孩子们还在训练,但场边观看的家长越来越少。有位父亲说得很实在:"让孩子把足球当爱好可以,当职业?还是算了吧。"这种悲观情绪像瘟疫一样蔓延,连中小学的足球联赛参赛队伍都在逐年减少。有教练苦笑:"现在招学员比推销保险还难。"

专家们整天在电视上讨论智利足球的问题,说来说去无非就是青训落后、管理混乱、联赛水平低这些老生常谈。真正该解决问题的人却在忙着争权夺利。有媒体爆料,足协高层最近在争论世界杯预选赛出局后该不该集体辞职,吵了半个月也没吵出个结果。

酒吧里的电视正在重播智利队当年的高光时刻,桑切斯连过数人破门的画面引得几个老球迷举杯致敬。

一位满头白发的老球迷盯着酒杯喃喃自语:"我们曾经拥有过最好的球队,却没能成为最好的足球国家。"这句话像是一记闷棍,敲在每个人心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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